志强。
岁月侵蚀了他的容颜，却带不走他眼中的锋芒。
"他不需要知道这些。
"父亲的声音沙哑。
赵志强笑了："不需要？你以为还瞒得住吗？你以为用一个虚假的身份，就能保护他？"
"闭嘴！
"父亲的手在颤抖。
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虚假的身份？某种可怕的预感在心底蔓延。
"告诉他吧。
"赵志强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，"告诉他为什么这五年来，永恒资本的每一步都在监视他。
告诉他为什么林雪会对一个小小的审计师如此关照。
"
监控屏幕突然全部变成了同一个画面。
十年前的码头。
暴雨中，一个年轻人倒在血泊里。
他的手腕上，空无一物。
"不......"父亲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。
我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张薇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。
现在才送达：
"老板，我查到了。
十年前溺死的不是赵志强的儿子，是他的替身。
真正的赵俊，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回来了。
他就是......"
世界在旋转。
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重组。
那些模糊的片段，那些违和的细节，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真相，全都指向一个无法承受的答案。
"你终于明白了吗？"赵志强——不，我该叫他父亲——轻声说，"为什么你会对那个案子如此执着。
为什么你的履历这么完美。
为什么......"
"因为我就是赵俊。
"我打断他的话，声音干涩，"你的儿子。
"
监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林雪走了进来，身后跟着方昊。
他们的表情我再熟悉不过。
毕竟，这十年来，他们一直在暗中"保护"我。
或者说，监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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