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灯光突然亮起。
刺眼的白光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我眯起眼睛，看到仓库的墙上挂满了显示器。
每个屏幕都播放着不同的监控画面。
办公室。
电梯。
停车场。
档案室。
我看到自己在各个场景中穿梭的身影。
甚至包括今晚在张薇办公室的一幕。
所有的行动，都在别人的注视之下。
"你知道为什么选中你吗？"赵志强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轻柔，"因为你完美。
太完美了。
从履历到性格，从能力到背景。
完美得不像真的。
"
我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有什么东西在脑海深处苏醒，像一个沉睡已久的噩梦。
"想知道那起溺水案的真相吗？"他掏出一个信封，"这是当年的验尸报告。
法医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。
死者手腕上的表......"
我打断他："是被人戴上去的。
死后戴上去的。
"
赵志强的瞳孔微微收缩："你怎么会知道？"
"因为......"我的声音在颤抖，"因为当时我在场。
"
记忆如同碎玻璃，每一片都在割痛神经。
"我记得那天晚上。
"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"码头。
雨。
水面上漂浮的尸体。
还有......"
"还有那块表。
"赵志强接过话，目光锐利如刀，"我儿子从来不戴表。
那是他们的计划。
为了嫁祸。
为了掩盖真相。
"
监控屏幕上的画面开始闪烁。
过去与现在在光影中交错。
我看到年轻的高俊，戴着那枚徽记袖扣，在码头边低声说着什么。
我看到方昊，那时还是特种部队的军人，正在检查什么东西。
我看到——
"够了！
"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炸响。
父亲。
他从阴影中走出来，枪口直指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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