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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家股价如断崖般坠落,财经新闻刺痛了景修文的神经。
苏若雪的研究证书被医学协会收回,多年心血付诸东流。
我恢复了自由,却在噩梦中惊醒,仍能感觉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。
裴淮洲守在床边,轻声安抚,像对待一只受伤的小鹿。
“景修文已经两天没离开这片区域了。”
裴淮洲皱眉,递给我一杯热茶。
我的手机震动不停,全是景修文的消息——从卑微哀求到歇斯底里的威胁。
“没有你,一切都在崩塌,求你回来。”
这是他最新的短信。
“如果你不回来,我会让你和姓裴的都后悔终生。”
两小时后又变了调。
裴淮洲建议报警,我却决定见景修文最后一面,做个彻底了断。
咖啡厅里,景修文憔悴不堪,衣冠不整,眼中布满血丝。
看到我的瞬间,他跪在地上,引来四周惊讶的目光。
“芝湘,求你回来,我的事业、我的一切都在崩塌。”
他颤抖着握住我的手。
我轻轻抽回,冷静地看着这个曾让我恐惧的男人。
“我不会再回到那个地狱,景修文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我平静地说,看着他的眼睛。
他的眼神由哀求转为疯狂,突然抽出一把刀抵在自己脖子上。
“没有你,我活着也没意义!”
他喊道,引起咖啡厅一片惊呼。
保安迅速制服了他,刀尖已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我站在原地,竟感到一丝解脱,彻底切断了那根连接我们的锁链。
裴淮洲将我拉到身后,目光冰冷地看着被带走的景修文。
医院通知我,景修文被送入精神病院强制治疗。
苏若雪被正式逮捕,面对镜头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,眼神空洞如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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