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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一口气，她直接打断了苏婉宁口中的喋喋不休。
“你身上的毛衣，是用我的钱买的。”
苏婉宁愣住了，反应过来后又迅速开口否认。
“怎么可能？这衣服是清河哥送我的礼物，他说返城是大事，不想我穿的太差被别人指指点点。”
“再说了，你又没工资，哪来的钱？还不是花我清河哥的？”
苏婉宁口中的话极尽鄙夷，仿佛何秀兰花的是她的钱一样。
可只有何秀兰自己知道，这些年，她从未在陆明河那拿到过一分钱。
甚至连她辛苦给别人洗衣服、补裤子赚来的钱都要被陆明河拿走贴补给苏婉宁。
苏婉宁身上穿着的，永远都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，而她和女儿小英身上的衣服，却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衣服改了又改。
以前她总觉得，夫妻一体，苏婉宁的父亲对陆明河有恩，她省吃俭用帮着照料点没什么。
直到她和女儿被陆明河故意抛下，冻死在冰天雪地里，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。
上一世女儿在自己怀里逐渐失温的绝望还在心中隐隐作痛，深吸一口气，何秀兰直接摊牌。
“钱是我的，不信你可以问陆明河。”
“还有，你比我还要大三岁，如果我是老女人，那你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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