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元宾的话,在范仲淹听来直皱眉头。
你儿子行事乖张,有今日结果,完全是自找的。
“此事我倒是不知。”
范仲淹按照晏殊的要求装糊涂:
“这几日一直都在忙碌,窦学士可是报官了?”
眼前的这位翰林学士也没有把范仲淹放在眼里,窦元宾自顾自的道:
“我儿学问向来极好,被恶人所欺辱,没有参加书院,还望范掌教能够秉公处理。”
“若是令郎参加明年的入院考试,我定会差人好好看护他的。”
“你!”
窦元宾当真是没想到范仲淹如此不上道。
什么明年?
黄花菜都凉了,真以为这里是国子监呐!
制度执行的如此严格?
他就不相信宰相之子,范仲淹都敢不录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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