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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常在旁边看着，和老宋目光触了一下，低头喝水。
“哎哎哎，老歪！
你别进来了，这儿容不了你，你这口儿到这儿不合适……”
外边传来了老王的大嗓门，忽而有低了几分仿佛在咬耳朵一般，只是他那个声儿实在是低不下去，“有领导在这儿，看见了不好……”
“我就是想见见领导，不为我也为了……”
通向外边得那扇门“砰”
的打开了，一股子凉气儿冒了进来，随之而来是一个面容枯槁的斜肩膀，还有后面跌跌撞撞的老王，还有一个女孩儿。
“老歪？”
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老李哆嗦了一下嘴唇：“老歪？出……回来了？”
“回……回来了。”
老歪嗫嚅着说，“回来了，师傅，回来一年了。
带丫头来看看有没有那个……。”
“你……”
老李腿一软，就要跌倒，小包赶紧拉住，老常在后边一把撑住，老宋连忙踢了一把椅子过来，顺着姿势塞到老李屁股底下。
老李一屁股坐下，感觉什么也没听到，就听见“师傅”
俩字：“师傅……亏你还记得，这回是真的戒了？”
“真戒了……”
老歪低着头，吸了吸鼻子。
“戒了？”
小包手顿了一下，一支烟抽出了半截，讪讪的停住。
“真戒了，什么都戒了。”
老歪直愣愣的盯着卷烟喃喃说着，“我现在就想做个人。”
“好，好！”
老宋拍拍巴掌，“老李，别闹心了，歪子这回是真好了，是吧？”
“这回真戒了？”
老王跌跌撞撞的赶过来，“哪个所儿这么厉害。
嗨！
歪子，早知道这样，我……哥儿几个，要不先掐掐火，我听说刚戒的人有戒断反应，不能闻味儿。
小李，晚上整两瓶儿，浪子回头咱也贺一贺。”
“没事儿，我这回真的不想这个了。”
老歪从卷烟盒上拔出烟睛，转头看着老王，“劳您费心，该我请的，只是酒也戒了，我请你们喝。”
“呦呵，这个厉害。”
老王属实没想到，“那个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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