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可以重新开始吗？”
我冷笑，“陆湛，你真的是很贱很恶心。”
姜愿好来质问我，我把她曾对我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。
“你管不住自己老公，关我什么事。”
后来，陆湛见我身边有新的人出现，才停止纠缠。
“小岁，我没希望了是吗？”
“我是不是做错了，是我对不起你，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。”
我看到他哭，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，甚至对他狗皮膏药的行为感到厌烦。
“陆湛，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小岁，我不会再打扰你了，是我不配！”
从那以后，陆湛再也没出现过。
只是听说，他和姜愿好一直没还上钱，被姜愿好前夫带去的人打断了腿。
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。
12
姑姐来看过我好几次。
每次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门。
小哲跟这个姑姑比跟陆湛还亲。
我在厨房做饭，听到姑姐和陆湛他爸妈视频。
一家人有说有笑，其乐融融。
姑姐夸了一句，“小哲真聪明。”
陆湛他爸下意识地说道：“当然聪明，这可是我老陆家唯一的孩子。”
气氛一下就变得安静了。
谁都没有说话。
姑姐继续拿玩具逗小哲。
我知道，陆湛是彻底被他家人抛弃了。
姑姐来厨房帮我打下手。
她这些年一心扑在事业上，哪会煮饭，她是有话跟我说。
“对不起啊，小岁。”
“我知道那时候你是想离婚的，你通透清醒，你很清楚那两人在一起是过不好日子的。”
“可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是有那么一点私心，想着我再拉他一把，这个家是不是就不会散了。”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更说不出原谅的话。
姑姐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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