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将我拉入他怀中,含情脉脉的看着我,“阿宜,今后我决不会再让你受委屈,我们更胜从前好吗?”
烛火明亮,可我看不清他的心,我微微笑着,顺势靠在他怀里,“我也想与阿渊更胜从前,可我大仇未报......知瑶她推我落崖,害死我们的孩子,害我和你生生缺了这八年,可她却与你儿女双全,与你恩爱。”
我话说的平淡,心却在打鼓。
从他怀里离开,我看到他呆滞的模样,眼眶红了半分,接着柔弱又委屈的问,“阿渊,你可愿意为我和孩子做主?我如今只有你了!”
我戏演的极好,柔弱无依,楚楚可怜,国舅府的宅斗,对演戏要求极高,我那花心又便宜的国舅爹,可被我骗了无数次。
现下只看谢行渊如何抉择。
我观察着谢行渊,他的神情由沉默变得难以接受,又像说服了自己一般变了脸色,反倒猜疑似得看着我问。
“阿宜,这些年你在外究竟遭受了什么?说出这种话来?阿瑶早就担心你会将当年的事怪罪在她头上,所以竭尽全力的对你好,在你面前做小伏低,只希望你不要埋怨她当初没来得及救你,又占了你的位置,没想到你真如她说的那般,说出这种疯话怪罪她,这件事以后切莫再提,我不会怪你,阿瑶也不会,她的孩子也会侍奉孝顺你,我还跟以前一样爱你。”
他话里话外都是我的不是。
我冷笑着看他,“侯爷,无论你日后得知事情真相如何,你既说出这番话来,就意味我二人就此断了,陈知瑶的罪状书我已让人送往京兆府,李妈妈在庄子上也已招认画押,只要你写下和离书,我就放过陈知瑶,如何?”
这不是商量,是威胁。
谢行渊见我态度坚决,行事果断,猜到我早就部署好,为得就是用陈知瑶威胁他和离,不管陈知瑶有没有做那些事,这下他又得抉择,是要保陈知瑶,还是与我和离。
他犹豫不决,我却没了耐性,“侯爷还用想吗?你怎么舍得你的阿瑶受一丝委屈,写下和离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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