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等凑齐了钱，孩子自然给你。”
她满是褶皱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，和昨晚那个歇斯底里的泼妇判若两人。
之前她们大闹医院的事儿还在网上发酵，请我去飞刀去做手术的医院明显变少了。
我只能到处接单，不管多远多偏，只要给钱，我都去。
连轴转了三个月，钱终于快凑齐了。
宁市监狱这单，我犹豫了很久，最后还是答应了。
只差这最后二十万，我就能带女儿离开。
我安慰自己：大夫眼里只有病患，不分善恶，罪犯也有人权。
没想到，就是这次宁市之行，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。
钱老太的儿子竟然是杀人犯！
我在病房检查患者术后反应，没想到熟悉的声音就从隔帘后传了出来。
“儿啊，你别怕，妈这次遇见一只肥羊，别说二十万，两百万妈都能给你凑齐。”
“你放心，到时候咱做手术也请全国最有名的医生来飞刀。”
“妈信你是冤枉的，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，怎么可能J杀那个贱人！”
“幸亏你这病能保外就医，不然妈都见不着你。”
出门时，我戴着口罩，特意往隔壁病床望去。
真的是钱老太！
正抱着一个一脸凶恶的光头痛哭。
我的心里阵阵恶寒。
培养出杀人犯的这个女人，竟日日夜夜住在我家，“照顾”
我的妻女！
我心如油煎，连当地医院组织的学术交流会都婉拒了，第一时间飞回了京市。
6
“你知不知道，姓钱的那个老太婆，她儿子是杀人犯！”
一到家，我鞋都来不及换，冲进次卧低声质问老婆。
“我知道啊，那怎么了，我妈说了，钱姨她儿子是被冤枉的，”
蒋娇娇一脸无所谓：“再说他不是早就进去吃牢饭了吗，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”
我简直要被这个女人蠢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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