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建设,那段时间,我们每天都会从家里自行携带铁锹、扫把,平学校院子里的土,挖铺自来水管道的沟渠,打扫校园的卫生。
还别说,那时的体力劳动确实给我们增添了不少的乐趣,在干活的过程中大学说说笑笑,打打闹闹,真像是知识青年下乡劳动一般。
这时,老师的孩子中途辍学去当兵了,我也终于从保管钥匙的恶梦中解脱。
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有一次晚自习,这位老师(也是一位慈父)兴冲冲地跑到班里,给我们分享了那个兵哥哥的一封家书。
老师说那个混小子现在终于懂事了。
但是好景不长,到我们初三时听村里的大队干部说他由于在部队打架,被判刑了。
这是我了解到他的最后一点儿信息,看来当初那个混小子依旧是那么混呀!
我们当时上学那会家长对于学习都不是很重视,导致大部分的孩子都中途辍学了,以至到了初三,由当时初一时的八个班却剩下了两个班。
辍学的同学们大都出去打工,或早早被家里订下了亲,就等着过两年结婚生子呢。
我能够继续上学得益于父母的那份期盼,希望家里能出个读书人,将来也能吃上“黄粱”
,他们的这份执念和坚持不但惹来了非议,同样也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,好像我没有能够出人头地,就会是家里的罪人一样。
我也曾叛逆过,我当时不想上学了,觉得前路渺茫,也想像别人那样出去打工挣钱,缓解家里的压力。
当时我哥正在上高中,上了三年,复读了两年,依然落榜了,最终也只上了一个大专。
看到父母那种望子成龙的心神一次次地暗淡,我的心理压力就更大了。
面临别人的冷嘲热讽,诸如都想孩子鱼跃龙门,得看是不是那块料儿?还有的说别在这上面浪费钱财了,咱就是吃土坷拉的命等等,父母的颜面尽失。
你说人吧也很奇怪,别人想干什么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?硬要跳出来对人评头论足一番,硬要以自己的认知去指点别人的人生,搞得自己跟诸葛亮似的,可不是吗?还真是事后诸葛亮。
面临这样的家庭处境,我也理解父母多么想有一个人能够改变家庭的命运,能够让别人对家里高看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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