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出生就头顶“光环”
,因为我是头顶着明晃晃的避孕环出生的,在八十年代计划生育政策正普及,我的出生纯属一个意外。
好像每个伟人出生一样,人们都会对一些不寻常的现象赋予主体光环。
当然我也不例外,家里的长辈都觉得我这个娃不是普通人,将来必定成大器。
乍来到这个世界上,面对着宇宙万物的一脸茫然,我就被寄予了厚望。
我出生在农历六月的数伏天气,空气闷热潮湿,于是年轻的母亲为了缓解闷热天气给我带来的不适,就把我抱到了树荫下,经过凉风一吹,确实给我和母亲带来了片刻舒心,但也给我及母亲留下了病根,母亲月子里着凉,一生忍受着腰腿痛的折磨,而我得了气管炎,每年一立秋就会咳嗽不止。
过去起名字不会像现在的人家一样,要看孩子八字里缺什么,会专门起名字来补充五行的缺憾。
原来的人家,尤其像我们家一样的普通农户家庭来说,都是随意地很,要不与长辈名字犯冲,看到生活中的事物就会起作名字。
我就是这样,我的名字就是我母亲抱我在树下乘凉时,看到树上茂密的树叶很好看,就给我起名叫叶子,恰好与著名的弘一大师(俗名李叔同)的日本妻子重名。
就这样,我就像树上的树叶一样春去秋来,一年一年地成长着。
因为小,也没有太多的记忆,只知道穿衣吃饭,看哥哥、姐姐挨骂、受罚。
直到七岁的时候,我到了上学前班的年龄,我也按步就班地上了学前班,于是就有了一群读“aoe”
的小朋友,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读这些,反而都倒背着手,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板凳上,抬头挺胸,脖子伸得老长,脸胀得通红,一个比一个声音大,一个比一个读得卖力。
等下课铃响了以后,小朋友们就三五一伙地在学校操场的梧桐树下玩埋棍儿的游戏,都是就地取材,拣地上的干树枝儿,分成小段儿,把他们埋到自己挖的泥土迷宫里,然后其他的小朋友再一一地找出来,谁找出来的多谁就赢了。
就这么简单的游戏也是伴随着我们的童年,度过了多少个课间的十五分钟。
等到一年一年地年级上升,我们的游戏也在不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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