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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了点头。
到底出身靖安侯府，即便是这样荒谬的事，她亦能面不改色。
“皇上喜欢你，本宫从前就知道的。”
听闻旧事，我心中稍有动容。
“当年皇上在昭阳公主的赏花宴会上见过你，也是那个时候，他就喜欢你。”
当年赏花宴苏家安排我献舞，也是那个时候，我对赵衍流露出崇拜之意。
我咧嘴笑笑。
那日苏家对我精心打扮，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不用心的，我长得本来也算出众，赵珩能瞧上我的皮囊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那日寿安宫走水，我不曾见过皇上如此失态模样。
后来知道你不在宫里，皇上为了你亲自追出宫去。”
皇后叹了一口气。
“只是本宫不得不多说了一句。”
她顿了顿，认真地看向我，“你如今身份尴尬，万万不能轻易生下孩子。
朝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，若你身份暴露出去，皇上的处境将会险之又险。”
我瞧着她的模样，便知道她对赵珩不仅仅是年少情意那么简单。
于是我点了点头，“我明白。”
她从袖中抽出来一张方子，“这是避子汤的药方，多的我也给不了你。”
赵珩若知道了查起来，必会怪罪到皇后头上。
她此举也只是为撇清关系。
“娘娘为何不直接给我一张药性更烈的方子？”
我不明白，一劳永逸，永绝后患的事，做起来不是更干脆些。
“他日皇上肃清朝野，你有自己的孩子，也好傍身。”
或是爱屋及乌，她深爱赵珩，便也替我想好了以后的路。
只是那不是我想走的路。
方子若拿去太医院抓，赵珩必然能知道。
若是找人出宫去抓，如今赵珩看我极严，一时间我倒还真不知道找谁。
为着这事，我晚膳也没吃下多少。
夜里赵珩批完折子，挑着灯摸到了我的屋子。
他身上染了寒意，整个人累得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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