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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听到我说起这第二条的时候，脸上表现出了懵懂。
“娘亲，您为何不允许婠婠学习琴棋书画？您往日总将女子的端庄得体摆在嘴边，可现在怎么？”
“婠婠，你喜欢那些吗？”
我看向姜婠婠，问出心中好奇。
姜婠婠闻言，眼神不安的左顾右盼。
努了努嘴，却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既然有些事情不喜欢，便不必去做。
让你学骑马射箭，算是自保。”
“娘亲希望，婠婠能够有能力保护自己。
这样就算婠婠以后嫁人了跑到天涯海角，娘亲也能放心。”
说着说着，我倒是情不自禁的流泪了。
“娘亲别哭，婠婠答应您。”
姜婠婠拿出袖中锦帕，抬手给我擦眼泪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，姜婠婠也在我的约法三章下学会了骑马射箭。
天不亮背出师表，月不落不睡觉。
恍惚之间，我倒真是希望方翰这一年能够中举了。
但我同时又清楚的记得，一年后方翰不会中举。
因为，他是在第二年才中的。
不过我好奇的是，经过这一年姜婠婠是否还会做出与原书剧情一样的决定呢？
终于，一年之期到了。
科举到了放榜的日子，一大早姜婠婠就拉着我去看。
挤开重重人墙，我们母女总算到了红榜前。
姜婠婠拽着我的手从尾看到头，又从头看到尾。
反复看了好几遍，却依旧没有见到方翰的名字。
她有些失落的低下脑袋，默默退到人群角落。
而同样失意的，还有方翰。
见到姜婠婠出现，他甚至有些想要逃避。
但被我叫住后，只能无奈的扭过头跟姜婠婠的视线对上。
我看了看左边的姜婠婠，又看了看右边的方翰。
想了想，决定起身离开。
但刚迈出两步，却被女儿猛地拽住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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