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口。
原本平整的衣角被她捏的皱成一团，似有水波荡过一般。
“娘亲~”
姜婠婠再次开口，伸手抓住我的手。
“嗯？”
“娘亲，其实婠婠不是故意瞒您的。
婠婠只是，怕您担心。”
担心？
“婠婠想到，不日就是您的生辰了。
婠婠想，给您送个惊喜。”
生辰？惊喜？
“婠婠就是娘亲最大的惊喜。”
我没忍住，与她鼻尖对鼻尖蹭了蹭。
“娘亲，最近夫子教了一句话——‘关关雎鸠，在河之洲；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’。”
“婠婠觉得，自己是喜欢翰哥哥的。”
再次听到姜婠婠将喜欢这个词赋予方翰，我感觉到有些事情或许并非如我所想那样乐观。
“婠婠，翰哥哥知道吗？”
姜婠婠闻言，下意识紧咬住下唇。
半晌，眼珠子转了转。
随即，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半边脑袋。
我盯向她的后脑勺，发现耳垂都泛红了。
难道，方翰已经知道姜婠婠的心意了？
我正要继续开口询问个所以然，姜婠婠却闷闷回了一句——“没有”
这一句，让我从紧张的心情中瞬间得到了放松。
按照原书剧情，在姜婠婠的及笄之礼上方翰才会给她画大饼。
然后，姜婠婠就开始了等待。
一年、两年，怀着对二人未来的期待到碧玉年华。
从一名刚满及笄之年的普通少女，到后来看着方翰在科举及第后给她可做妾室的承诺。
所托非人，伤心多年。
“娘亲您，一定也会喜欢翰哥哥的吧。”
“他，是婠婠心中的谦谦君子。”
姜婠婠说起方翰的时候，我觉得她眼里都是发着光的。
难道，这个时候姜婠婠就很喜欢方翰了吗？
我不知道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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