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？”
“他是我……”
不等我说完，常自衡把话接过去：“我要上战场了，这位是我的新婚妻子，留个念想。”
我红着脸搡他：“你胡说什么？”
常自衡面不改色：“她羞怯。”
老板笑咧了嘴：“我一定画一张夫人最好看的，给您压在裤兜里，去哪儿都带在身边，护佑您平安凯旋。”
那是我第一次画像，我生涩地听着老板的指挥，摆出一个个木讷而僵硬的姿势。
好一番折腾，老板收了钱，开出凭证：“十日后来取。”
那时我还不知道，说好的十日而已，可只差一点，有生之年，我都没有机会看到这些画像了。
回去的时候，常自衡一直想说些什么。
半天，他终于问出来一句：“显儿，那把匕首呢？”
我指了指腰：“都贴身带着呢。”
“显儿，有一天，你会拿那把匕首指我的脑袋吗？”
我不假思索：“公子若是想杀了我，为求自保，我也只能指了。”
“你倒是挺实诚的。”
他苦苦一笑，别过头去。
很快，白仙儿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。
她故意打算贵价的花瓶，指着一地残骸，叫我跪着去捡。
常大将军抱着臂坐在沙发上看戏，她在闹，他在笑，还真是温馨。
“谁弄坏的谁捡。”
我杵在那儿一动不动，怎么也不哄着她。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，又是那一套，我是下九流你是大小姐。
不是，你不是名门之后吗？”
我纳闷地挠挠头，“怎么天天把出身挂嘴边呢？出身有什么了不起的，我姓黎，上数十八代还是皇室后人呢。
如今不一样蒙了尘，搁这儿伺候您这位小姐。”
白仙儿被我说得哑口，她恼火地从地上捡起一块最尖利的，直直指着我的脸。
“我要划了她的脸！”
她冲常大将军嚷道。
“最好不要。”
老将军冷漠地笑着，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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