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籍……”
“大清都亡了，还搁这贱籍呢。”
我怼回去，“我只是菩萨心肠，普度这京城的一众男人。”
话音未落，屋里传来了常自衡的声。
“显儿，那本诗集你放哪儿了，去给我找出来。”
“来了，您等好勒！”
我笑着蹿开了。
也许，常自衡这是在施与我恩情。
他告诉这位替身二号，即便是做替身，即便是跪在脚边伺候，也只有我有资格。
又也许，他只是耳朵疼了。
我和京城这一众男人的情事哟，早就叫他恶心个不行。
可惜，我低估了柳梅儿。
她才不是什么良家少女，她比我野上一百倍。
白日里的确跟个正经人似的，可到了入夜，她半点不含糊，直接就往常自衡床上爬，往怀里拱。
她才是戏子，我这一比嫩得像碗豆腐羹。
半夜里猝然摸到一个细胳膊，常自衡半梦半醒唤了声：“显儿，别闹。”
“奴家不是显儿，公子您睁眼看看我……”
一个敢说，一个敢看。
常自衡张开眼，见着怀里的生面孔，错愕而愠恼地握住拳：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？”
我闻声而来，见着眼前的一幕，上去一把揪起柳梅儿，压着她的身子把她抵在梁柱上。
“我白天说什么来着？”
我鼓着腮帮，气恼于她对我的蔑视。
“你说，你和一众男人……”
她搞不清楚处境。
“我说，你敢近常公子的身，我就杀了你。”
#第四章四
“显儿，过来，别闹。”
可不等我露出刀子，常自衡在身后叫我。
我掐着她脖子的手依然不肯松。
“听话，过来。”
他耐着性，柔着嗓。
“做什么，就放过她？我不要！”
我不甘，却还是走到他榻前，常自衡招招手，我就把脸蛋凑了上去，像只听话的宠物。
他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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