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上传，用你的意识锚定其他人，可能会救出他们，但代价是你将永远留在量子空间。
"
视频结束了。
主控屏幕显示两个按钮：
[关闭服务器]
[启动合并程序]
我看了眼时间：11:40。
还有7分钟。
这是最后的选择时刻。
第五章：最后的选择
11:41。
我走到小楠的冷冻舱前，擦去玻璃上的霜气。
她安静地躺在那里，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五年了，她还保持着八岁的模样。
我伸手触摸冰冷的玻璃，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她温暖的脸庞。
记忆中的她总是充满活力，即使在生病后也始终保持着笑容。
但现在，她被困在这个永恒的牢笼里，因为我的自私和执念。
"对不起。
"我轻声说。
不知道是对她说的，还是对其他十九个无辜的人说的。
每一个被困在这里的灵魂，都是我的罪证。
11:42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我想起来了，那些被清除的片段：小楠第一次发病时的场景，她突然在游乐场晕倒，小小的身体抽搐着；医生宣布她只有三个月生命时，我在走廊里崩溃大哭；我跪在实验室里，祈求林小雨原谅的时刻；二十具冰冷的身体，和一个疯狂的决定。
那时的我，已经被绝望和疯狂吞噬。
我不能接受失去女儿的事实，所以选择了一条不归路。
我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，将量子计算技术用于意识上传。
我以为这样可以拯救小楠，却不知道这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可怕的境地。
11:43。
李教授的投影再次出现："时间不多了。
你必须做出选择。
"
"如果我选择关闭服务器呢？"我问道，声音有些发抖。
"所有被困的意识都会消失。
包括小楠。
这会是一个干净的结局。
"他平静地说，"他们将真正地解脱，不再被困在这个虚假的永生里。
"
"如果我选择启动合并程序？"
"你将永远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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