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她杀了龙鸠。”
莉姐不需要我这个提示，她打算开车走了。
“慢!”
我拦住她，指着门口车位的一辆白色轿车:“你看。”
“什么?”
她不明白。
“那是姜妍的车。”
“姜妍……”
莉姐摇开车窗:“她怎么来了……不对，她是来见黑燕的，她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威胁黑燕。”
这我同莉姐看法一致，也更证明了姜妍对黑燕是有指使的，天底下不会发生那么巧合的事情来。
我们在门口待了一个多钟头，车子特意往路边树阴处躲避，不让姜妍出来恰好碰见我们。
这两白色轿车在我们之前没到，是刚到不久的，姜妍知道我和莉姐过来探监了，她也在躲避我们。
一个多钟头之后，姜妍果然从里面出来了，大摇大摆上了车，呼啸地开走。
我们选择跟踪，到了我的那个家附近，姜妍进门去了。
“她能和黑燕说什么呢……”
“莉姐，你别瞎猜了。”
换我来驾驶了:“我估摸着，姜妍会让黑燕不供出自己，其实她这么做是多此一举，黑燕的嘴巴太严，连你我都不说的。
这也让我们明白姜妍的心机，她和黑燕一直是认识的。”
“开车吧。”
……
一天后的下午，我在夜总会里吩咐萧燕给客人上果盘，有两个服务生请假了，加上之前歇业了一周，很多老主顾都憋不住过来找‘蛇’和‘鱼’，大家忙的手脚慌乱，走廊里磕磕碰碰，还有不少水果都撒在地上了。
这时，白燕从前台那边走来，带着小跑的步伐:“陈少，微少。”
第221章
我给萧燕拉开门板，放她进去，然后不解白燕这么慌张的意思:“怎么了你，我这儿正忙着呢，你看你额头都出汗了。”
我替她擦擦，被她推开:“莉姐刚来了电话，黑燕出事了。”
我手中香烟一抖:“出事了?什么事?”
她踮起脚尖，在我耳边嘀咕:“黑燕死了，出了车祸。”
我懵了:“不是——这——这怎么可能呢，她不是在监狱里待的好好的吗?怎么会出车祸，你不是在逗我玩吧?”
“我哪儿有这个心思。”
白燕拉着我过去:“你自己去接莉姐的电话，走快点儿。”
前台阿娟也有紧张，她抓着电话，推到我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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