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出乎所有人的预料,裴礼恒突然暴怒,一脚踹开了面前的茶几。
盘子掉落在地,里边的葡萄咕噜咕噜滚落一地。
“席青郁,不请自来不好吧?”
宋知鹊被裴以恒突如其来的躁动吓得闭了嘴,老老实实的缩在那里,只是看我的眼神依旧阴毒。
席青郁没答他,只是眼神扫了一遍全场:
“钥匙呢?”
没人敢说话。
没人会想得到,明明昨天还远在千里之外的席青郁,是怎么这么快就赶到这里的。
裴以恒很确信,这场拍卖会,不会有任何人走漏风声。
“我说,钥匙呢?”
见没人说话,席青郁又重复了一遍。
裴以恒这才反应过来,又恢复了以往的姿态,昂着下巴自视甚高。
“席总,这么玩是不是不太合规矩?
“总得叫一下价,意思意思吧?”
裴以恒的意思很明显了,他想要刁难席青郁。
拍卖会,自然是价高者得,而在坐的人中,没有几个是家底薄弱的。
所以他们在短暂的沉默后,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叫价。
裴以恒没出声,只是挑衅的看着席青郁。
席青郁也没出声,低着头捣鼓着手机,从我的角度看去,他应该在和谁聊天。
他是……在借钱吗?
(卡
为了我?
我其实不太明白。
在我的印象中,我和他其实并没有关系好到,他会借钱来买下我。
我们的关系就止步在高考完的那个暑假,我曾经也问过他,将来想要报考哪所大学,但他还没来得及说,就被叫走去拍大合照。
在即将从一颗葡萄叫到七千万时,我的手指颤了颤,然后透过铁笼想要拉一拉他,劝他不要为了我背债。
但因为位置问题,我伸长了胳膊也只能勾到他的手指。
他打字的手顿住,目光缓缓移到我们想勾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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