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发了这样的一句话。
我躺在鳄鱼皮沙发上想笑,也是真的笑了,谁得罪不起谁还是待定呢,如果嘴硬说话难听就是有本事的话那我甘拜下风。
管她得罪的起得罪不起,我先得罪才能知道。
想到女主播的事我眼里闪过一丝玩味。
掏出手机拨打通电话给我妈的秘书。
我妈做事雷厉风行,她手下秘书比她有过之而不及。
“刘姨,你帮我查个人行不行嘛?不准告诉我妈。”
我抱着手机撒娇。
刘姨最惯着我,这事敲定的很快。
查李笑很简单,她在网站上肯定实名认证过,即使是在黄色平台也少不了这一环节。
认证过那查起来就简单的多。
等待消息期间我也不闲着,我学过有仇必报,但我从小学的不是一报还一报,而是打蛇打七寸,让她绝无翻身可能性,她伤我一尺我还她一寸。
我不停循坏播放那日男人说的话,总觉得在哪里听过,可我每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,就算觉得熟悉也很难找出人。
尤其是那句老婆,当时只被震惊冲昏头脑,事情过后越听越熟悉,绝非巧合。
在哪里呢?
在哪里能听到老婆这二字。
猛然间我拍大腿跳起来,怎么忘了这茬。
在我收租中有一户人家我记忆深刻。
夫妻二人就差当我面打起来了,原是准备好一年的房租费不翼而飞,女人骂着哭着,指着她家男人的鼻子哭诉他是不是包养小三。
我宽容的给了他们一个月时间。
这样一来岂不是刚刚对上,李笑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小三。
我为人最痛恨的就是小三,李笑还真是会往我枪口上乱撞。
本着不殃及他人的心理,所以视频里男人声音很少,大多数是李笑自己的独角戏,未免牵扯进无辜的人,但是渣男在我这里算不上无辜的人。
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。
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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