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一样晃动。
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拉入暗格世界。
"不！
"林语试图抓住我，但她的手穿过了我的身体。
"太迟了，"暗格中的声音说，"这次，我们要把整个世界都变成暗格。
"
我看着莫安生，他的表情既痛苦又释然："还有一个办法。
用我们的意识去填补暗格和现实之间的裂缝。
"
"这样会死吗？"我问。
"不会死，"他说，"但会永远困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。
这就是宿命。
"
林语哭着摇头："一定还有其他办法！
"
但我知道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暗格的力量不能被消灭，只能被限制。
而限制它的代价，就是永远守护在世界的边缘。
"保重。
"我对林语说，然后闭上眼睛，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慢慢融入暗格与现实的交界处。
9.
我漂浮在暗格与现实的夹缝中，看着两个世界像潮水一样此消彼长。
在这里，时间失去了意义，空间变得模糊。
莫安生在不远处，我们像两个无声的守望者。
"你还记得外面的世界吗？"他问。
"越来越模糊了，"我说，"就像一场逐渐褪色的电影。
"
突然，暗格世界传来一阵剧烈的波动。
"我"正在疯狂地撞击着界限，试图突破我们的封锁。
"他们永远不会放弃，"莫安生说，"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才是完整的存在。
"
我看向现实世界，林语正坐在病房里，对着昏迷的我说话。
是的，我的身体还在那里，只是意识被困在这个临界空间。
"你知道吗？"暗格中的"我"突然开口，"你们以为自己在守护什么？这个虚伪的世界吗？"
整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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