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醒来时,秦墨已经做完了手术。
"脊椎受损,很可能终身瘫痪。
"医生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而秦暮,她毫发无损。
她站在病房门口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"妈妈,爸爸现在的样子真有趣。
"她说。
那一刻,我做出了决定。
我们搬去了郊区的老宅。
那是一栋与世隔绝的房子,四周被茂密的树林包围。
"这里很适合我们。
"秦墨躺在轮椅上,强撑着笑容说。
可我知道,这不过是一座精心布置的牢笼。
秦暮被禁止外出。
我们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。
但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。
相反,她好像更快乐了。
每天晚上,我都能听到她在房间里自言自语。
有时是咯咯的笑声。
有时是模仿他人痛苦的呻吟。
我发现她在墙上画了很多诡异的图案。
都是一些扭曲的人形,带着痛苦或惊恐的表情。
"这是我的收藏。
"她骄傲地说,"都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表情。
"
秦墨的情况越来越差。
他开始出现幻觉,总说看到秦暮站在床边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"她不是我们的孩子。
"有一天晚上,他突然说,"她是某种...某种..."
他的话没能说完,就陷入了昏迷。
我们的生活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而秦暮,她就像一个局外人,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
昨天晚上,我又一次在她的房间外听到了说话声。
"很快了。
"她说,"很快他们就都会变得有趣了。
"
我不敢推开门。
因为我知道,门后的,也许早已不是我的女儿。
05
我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的。
惨白的墙壁,消毒水的气味,还有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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