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你吃供你喝，你特娘还敢报警抓老子，反了你了！
我妈不顾带伤的身子，跪在她面前哀求，让他停手。
父亲的确停手了，代价是，我妈被打的两天没能下床走路。
我忙前忙后照顾她时，她拉住我的手。
媛媛，妈知道你心里委屈，但是没办法，谁叫咱们是女人，妈没本事，生不出儿子来，活该挨打……
从那天以后，她就像变了一个人。
她好像什么都可以忍受。
说是经常和我父亲吵架，但更多的，只是我父亲在骂，她一脸讨好的听。
她似乎很担心自己会被这个男人扫地出门。
就连父亲打她的时候，她都不会哀嚎，而是哀求：进屋去打行不行？别让邻居听见。
而担心这个的理由更加离谱。
她怕邻居听到了，会让父亲面子上过不去。
我从一开始的争吵，不理解。
到后来，也慢慢习惯。
我妈就是那样没脾气的人，打她也好，骂她也好，只要父亲不赶她出家门，她什么都可以接受。
警察没话说了。
案件似乎再次陷入了僵局。
直到另一名警察推门进来。
王淑华认罪了！
王淑华是我妈的名字。
我震惊地瞪大眼睛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认罪？
认什么罪？
为什么认罪？
8.
漫长且煎熬的等待中，警察又返回房间盘问我。
你妈妈认罪了。
这段时间里，我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，听到这句话，麻木地点了点头。
嗯。
警察疑惑地看着我。
你不想说些什么吗？
你希望我说些什么呢？我反问回去。
我父亲失踪一个月，结果死在了自家菜地里，凶手还是我亲生妈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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