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玉沁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你当真是疯了吗?
周围的贵人们听见我这话,捂嘴偷笑起韩家和司马家,司马彻见我给他和韩时月泼脏水,恨不得撕烂我的嘴。
韩夫人骚得面红耳赤,她没想到我堂堂公主,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,指着我半天,才说出一句。
自然不是,时月是韩家的女儿,阿彻是司马家的儿子。
噢!
那就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啊!
那你们韩家的人是死绝了吗?她受了伤,要让一个有妇之夫去抱她?
没有啊,这场上,我数数噢,一、二…七,整整有七个韩家的人呢?
西玉沁好歹是皇家的公主,韩夫人居然当众指责她善妒,这是在打皇家的脸,四公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。
这就是你们韩家的教养吗?
五公主,都是时月的错,我的马发了狂,我们杨家来的人无法控制,司马将军是久经沙场的人,他又…又与时月自小相识,如不是他制服那匹疯马,我已经死在马蹄下了,如果冒犯到公主,我给你赔礼。
韩时月说到这里,哭得梨花带雨,衬得我像个十恶不赦的贱人。
找他帮忙?帮着帮着,就帮到他怀里了啊?演月楼的妓女都知道,这种男欢女爱的事,要关起门来做,不过你确实比楼里的姑娘哭得好,我也不能白看,那就赏你一颗葡萄吧。
我抓了颗葡萄,走到韩时月面前,硬要塞进她嘴里。
韩时月自觉我把她当成妓女一般看待受了委屈,拼死的挣扎,司马彻夺过我手里的葡萄,捏碎后,按着我,往我脸上涂抹。
她躲在司马彻的身后,哭得肝肠寸断。
西玉沁,我与时月的清白在场人都可以作证,你无非是因我对你无情,才心生不满,你有任何怨怼都可以冲着我来,为何要凌辱时月?
司马彻这话刚说完,我就给了他非常清脆响亮的一巴掌。
好啊,那我现在就冲着你来了。
司马彻想还手,可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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