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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惊讶了一下,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工资卡。
“我的也给你。”
我说,不用,你的用于以后我们的日常开销,住院看病都需要花钱。
他再次开心地笑了。
想到大正那孩子说他脑袋里长了个瘤子,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开刀,保守估计没几年可活了,让我暂时先不要告诉他。
我主动挎上他的胳膊。
我们错过了太多。
但只要抓紧当下,什么都不算晚。
靳磊打电话来着急问我,在哪里,在干什么。
我反问他,鸡杀好了吗?
我要吃红烧和清炖两种吃法。
别想随便找只凑数,记得拍下它被肢解的过程。
这是他们以前拿我当烧菜婆子对着我点菜时的命令口吻,我现在全数奉还给他们。
但靳磊一点眼力劲都没有,还在试图为那只鸡争取豁免权。
他劝我的说法还是当初靳峰糊弄我的那套。
说什么那是斗鸡市场退下来的有名的老将,曾经脚踩三只鸡小弟,嘴叼观众大拇指,是被大家争相追捧的明星战鸡。
殊不知弹幕上的娃子们早就告诉我了。
那鸡普通得很,其实是为了满足许晴婉放生的善心,靳峰从菜市场买下,擅作主张拿来家里养的。
“所以,你还是不想得罪你爸是吧。”
等靳磊长篇大论说完,我毫不留情地下结论。
他一下子喉咙里“呃呃呃”
个不停。
先是反驳不是我想的这样。
然后一堆不要钱的好话往外蹦,
“妈,你是我亲妈,从小到大我爸屁事不管,都是你里里外外地周全,要是在你和爸之间选,我肯定是最向着您的。”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样想。
如果是真的,那就代表他不是不知道我在靳峰给我造成的精神虐待下饱受折磨,但他选择装看不见。
我不想听他再解释下去,直接按断电话,又让旁边坐着的一个小年轻帮我把他号码弄进那啥黑名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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