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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下来,我发现一开始站靳峰和许晴婉的好多人,现在竟然掉过头来站我这边。
对我住院那天只是对他们怒了那么一下就歇火很生气,又开始打赌我还要继续窝囊到什么时候。
听弹幕上从别处过来的人转播,说靳峰这几天的生活可充实了。
许晴婉去跳舞,他一路小跑给人家提着舞裙的裙摆,遮阳伞更是全罩在人家头顶上,生怕自己晒得不够黑。
许晴婉逛街,他抢着付款,支付宝刷脸支付玩得超六,完全不像跟我去超市那样双手背在身后,东西也不拎,账也不主动付,浑身充斥着不耐烦。
......
“医生有说什么时候能出院吗?”
这天,靳峰在电话上用别扭生硬的语气关心了我几句,随后就迫不及待地让我去问医生能不能早点出院。
我一愣。
不明白每天跟在许晴婉身后做殷勤舔狗的人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。
直到同一个社区住的老姐妹阿芳打电话来打趣我,“你家老靳没了你不能活~”
原来今早她忙完家里事要来找我唠嗑,顺便拿走之前放在我这儿的几个泡菜坛子,结果发现我家一片狼藉。
说疯狗过境都不为过。
阳台因为堆积的鸡粪没有人及时清理,恶臭连天,楼下正带着物业找上来投诉。
“春红,你家没你真不行,怪不得你儿媳妇在你一生病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呢~”
阿芳本意是想凸显我在家庭中的重要性来让我开心。
殊不知我越听内心越是杂草丛生。
偶有几条弹幕飘过。
【这种需要与被需要的满足感也是一种爱吧~】
【保姆和雇主?】
【楼上别再说了,这老太太又要被这虚无缥缈的爱意感动哭了。
】
我眼眶微红,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动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。
但绝不是感动的。
“春红?”
隔壁床昨晚新推进来的老头用试探的语气怯生生地喊了我。
我一开始以为自己幻听,拉开隔档帘,看到他额头上熟悉的一道疤,“青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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