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
我醒来时,就听到谢清樾这话,没忍住就笑了下。
他登时愣住了,表情僵硬。
直到我费劲地抬起手,扯了扯他的衣角时,他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连忙找来了医生和护士:“我老婆醒了,快,医生,护士,我老婆醒了!
!
!”
他激动地往外跑,还险些被椅子绊了一脚。
医生很快检查,表示已经没有问题了,只需要静养就好。
谢清樾盯着我,眼眶渐渐就红了。
我知道,那是喜极而泣。
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其实我是有意识的,我能听到每天谢清樾在我耳边的絮絮叨叨。
不过五年不见,他身上还是发生了些变化,皮肤变黑了,剃了个板寸,五官也比以前变得更加凌厉了些,还有他的嘴,更毒了。
“姜挽宁,我还以为你不舍得醒过来了呢。”
“是阎王爷长得太帅,拖住了你回家的步子是吗?”
谢清樾语气带着鼻腔,不悦地控诉道。
我没忍住又是一笑,然后朝他招了招手:“过来,让我看看我们谢小霸王这几滴眼泪,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“姜挽宁!”
谢清樾怒瞪了我一眼。
“哎,我这没醒的时候,有的人一口一个老婆,醒来了待遇都下降了,连名带姓。”
我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谢清樾的耳尖骤然爬起绯红,错开了我的视线。
“老子乐意怎么叫就怎么叫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随即,谢清樾还是听话地往我跟前凑了过来。
他微微弯着腰,我伸手轻轻地替他擦掉未干的泪痕,然后眉眼含笑地说:
“谢清樾,辛苦了。”
等我醒来,辛苦了。
谢清樾抿唇不语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。
他喜欢我的事情,人尽皆知,从小定的娃娃亲,圈内好些人都以为我们到了年龄就会订婚,结婚,可没想到,在谢清樾向我表白前,我率先拒绝了他。
那年我十六。
我还分不清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爱。
直到姜述年告诉我,爱是占有欲,对谁有占有欲,那你就是爱谁。
所以我以为我爱姜述年。
所以把所有的感情都投注在了他的身上。
直到如今,我才渐渐明白,那不是爱,是长期以往的依赖,是我有严重的分离焦虑症,所以才会觉得我非姜述年不可。
半晌过去。
谢清樾才问我:“姜挽宁,七天后的婚礼,还算数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我莞尔一笑。
关于姜述年的,已经翻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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