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一针一针扎入我的心中。
说好的不爱，可如今听到他坦露的心声，却还是那么疼。
我自地上爬了起来。
衣服早已湿透，哪怕是酷暑，手却异常冰冷。
他又继续道：「朕以为你甚爱孩子，没想到孩子也是你固宠的工具，你想借由两个孩子之手打掉念娇的孩子，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？
「朕答应过你，等念娇生下孩子后就将孩子记在你的名下，她付出了这么多，你竟然对她一点关心也没有。
「皇后，你终究还是成为了后宫芸芸众生，朕最讨厌的模样。
」
他一字一句讨伐着我，却从来没有为我想过一丝。
「哈哈哈哈哈哈......」
这是我入宫以来笑得最肆意的一次。
背着的赵懿听到这样讽刺的笑声怒不可遏，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清脆的巴掌声在宫里回响。
赵懿这才看见一身狼狈的我。
燕冠掉落，头发披散。
我放声大笑，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。
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：「我秦可卿自入宫以来端庄持重，不妒不忌，为皇上操持后宫，护着每一个孩子不让其成为宫斗的牺牲品。
「淑妃的皇长子因病而逝，我哭不能寐，求着你给她淑妃之份以安她心。
」
他诚惶诚恐看着我，眼中闪过后悔。
我却要道出我的冤屈，「我为妻不曾动孩子一根手指头，秦昭仪为妾为奴怎敢殴打皇家龙脉，此为大不敬。
「君君臣臣，父父子子，她可遵循？」
我上前了一步，他跌坐在椅子上，不敢看向我。
「皇上说我利用孩子争宠，可皇上忘了我的孩子因何而死？」
他别过眼，低声道，「可卿别说了，是我太过于心疼念娇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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